姜饼搭热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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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cenda

二花24h  22:00

哨橙向绿 天人两隔(?)预警 极度我流非常规低压橙预警

(设定好难写剧情也已经…(土下座)


“風立ちぬ いざ生きめやも”*


“是你杀//了他。”他背对着,垂在身侧的手有一条绿色的绳子缠在手腕,“是你杀了你的向导,丸山隆平。他叫什么名字?”

大仓忠义。他说,然后睁开眼。已经感受不到由胸口散播遍布全身的刺痛。第多少次。甚至他的伯恩山都趴在床边,呼吸困难。

他想起大仓忠义,总是在战斗中或者在手//冲后的梦里,好像不恰当又恰当的时机,看到的一切总会有那个人的影子——枪林弹雨之间的夏天,硝烟中金色到张扬的头发;计算机模拟出的春天,樱花树下粉色到移不开眼的头发;床铺间的冬天,乱七八糟的被子里黑色得温和柔软的头发。除去不愿提起的秋天,丸山隆平想,原来从认识以后,自己真的没有离开了对方的日子。

大脑开机的时间里叹一口气,丸山隆平只能把这样的多愁善感怪在自上一次开战后到现在都异常的天气,毕竟最近雨下个不停,脆弱的精神海也受了影响,卷土重来的波动异常引起了塔的注意并且不顾本人意愿把他塞进了白噪音室里。然后他在潮起潮落的声音里一次次做梦,一次次麻木地醒来,他的精神体,本性乖顺又有活力的伯恩山,一次次无力地趴在地上,似乎过不了多久就会失去呼吸。

啊啊,丸山隆平,你还真是个麻烦鬼。他看着不远处的供餐,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在很久以前——我是指那种非官方的纪年册里塔还没出现的之前——在那些贩卖梦想和爱情的地方,应该有一个叫大仓忠义的人存在。』

“你不觉得,私自翻别人的日记本很不礼貌吗?”“这是塔的指令,丸山先生,我们需要找出适合的向导来治疗你精神状态的不稳定。”“别再看啦。”他的视野被刘海遮去大半,干脆就低下头去,太久没说话现在开口后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明明需要战斗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了。

『之前说过,那时有为任何人打造的舞台,我虽然没见过,但闪亮亮的小忠是非常适合的,凭他的能力一定是团队里不可或缺的部分。他适合也应该做那个。而不是一天到晚内耗去辅助参差不齐的战斗机器。』

“把自己称为机器吗?”“那是一种愤怒不满,先生。和他精神海里大部分的内容相似。”“并不是为自己的不满。”“我认为这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似乎我们很少在未结合的个体里探索到。”

『最近写了好多和小忠有关的胡话。今天打完回来听说小信被提到上层去了,可是塔没有让他带上裕亲。早就说让他们俩结合了,不然哪有这样的时候。啊,裕亲快从白噪音室回来了,我得赶紧把小信的照片给藏起来——等会要和小忠一起吃饭,带点什么段子去比较好?』

“好久没见了。sake怎么这幅鬼样子。”“好久不见裕亲。kimi也没好到哪去啊。”偶尔可以到公共白噪音室去的时候丸山隆平碰到了横山裕,两人早就相识,不过因为调剂变动和战事加上个人情况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他蹲下来摸摸漂亮的白狐,本是没打算问的,还是嘴一快提起了对方的向导村上信五,然后被年长者敲了脑袋反问到不然你觉得我来这干什么。

『我想他很累了,为了让我冷静下来。吃晚饭的时候烤串被剩下很多,我的段子也只是扯扯嘴角笑了笑。sake把今天的任务做得有些糟糕——好吧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在敌人差点就打中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动了手,破坏了大家潜行的计划。下次一定让小忠先把秋葵放进来看住sake。』

“因为最近我又到了会频繁梦见大仓的时期,”丸山隆平接过果汁和对方碰杯,“塔在通过我的日记帮我找合适的向导。”“没和村上说?”横山裕揉揉在脚边的伯恩山,熟悉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最近停着战,他应该没那么多活。你不愿意被插手的话…”“小信那边我不想去。这是塔的事。”

『本来今天要和小忠去找小信约饭(我们偷偷叫上了裕亲),但是突然又有任务了,这次好像很严重,连配对测试都没做就直接把大家一组组的往外送。好吧,回来再吃。小信滥用职权弄来的烤肉。』

“走吧小丸。”“先把秋葵放进来,我已经管不住sake那小子了。”“你就会怪人家小狗。狡丸。”“行啦狡仓!我这是为了我的心灵支柱考虑。”“谁让你这样叫我的!”他笑得开心,好像两人半夜偷摸着去村上信五的单间里吃夜宵那样轻松,“那——谁是丸山隆平先生的心灵支柱呀?”

『当然是你大仓忠义呀。』


“我们没找到他。”

那是当然,毕竟我也是头一回杀//了那么多人。丸山隆平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后面跟着几乎被血染红的伯恩山,一瘸一拐的往强制治疗室走去。

他们配合默契,能打晕的打晕,能弱化精神力的弱化,金发张扬,棕褐发色冷静又超脱,金毛和伯恩山相伴前行,尾巴摇出提前收工的喜悦——如果不是对方突然发来一发精准制导,两人都已经轻轻击掌并规划等会饭局里要怎么撮合年上们解决老大难问题。

“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然后我感觉到秋葵被剥离出去。是一瞬间的事,当我发现自己痛苦的时候,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丸山隆平只能这么说,下意识避开了脑海中他视线所及倒在远处血泊里的大仓忠义。只有那时他才憎恶起他们过高的契合度,让他轻而易举就明白对方甚至留有相当一部分精神力用以恢复他的狂躁。虽然结果不尽人意,看看这一片红色的惨烈就知道了。

再然后被医疗室的好友安田章大建议去单间白噪音室,安安静静的,四面苍白的,就像自己的脸。丸山隆平曲起手指敲了敲墙,回音都没有一点的状况惹得他鼻子一酸,就那样流下泪来——在失去会敲墙传回来一句“晚安”的邻居之后记不清第几天,他第一次任眼泪砸在地上,声音大得震透耳膜。


“小丸,我们俩这次配对分也超高诶!”“哎呀不会小忠又要和我搭伙吧?”“怎么,你不愿意啊?”大仓忠义拍拍脚边尾巴摇到快断掉的大型犬,“不然只让sake和我干吧。”“才不会呢!”

这是他们第多少次配对成功了,大家都记不清,或者说懒得记,反正到头来都是他们俩搭伙,虽然一开始丸山隆平并不是大仓忠义的第一顺位。作为出了名容易搭配的向导,大仓忠义在遇到丸山隆平之前已经被塔分配过千奇百怪的暂定型搭档哨兵,想起来上一位的精神体是小兔但战斗力高的吓人,基本没让他出场就完成了任务——“比起出了名好相处但不容易搭档的丸不知道好多少倍。”他总是这么说,惹得老友一张狸猫脸拉下来看上去可怜坏了,直直地戳上自己奇怪的笑点。

就像他们初遇的那天,丸山隆平战斗服破破烂烂的带着没精神的sake和正要去领新搭档资料的大仓忠义擦肩而过,那瞬间就好像被自己的金毛犬轻轻舔了舔手心,痒痒的,他反应过来时嘴角都已经上扬了一个弧度。

虽然想着确实有点缺德,他对丸山隆平说,但那时我觉得我们绝对可以交个朋友。

“你拿到我的资料之后也这么想?”“大概吧。”大仓忠义吃着拉面,说的话都模糊起来,“你的叉烧给我吃。塔要求你减重。”

“不过我也该要求你走了。”大仓忠义的筷子指向他,带着一如既往有些玩闹意味的笑容,“sake在叫你,小丸。”

光消失在尽头,睁开眼是棕色的天花板。丸山隆平开了机的大脑知道,为期一周的大雨停了,他起身,打开窗户后随雨停而起的微风拂过,毫不自然的气息扑在脸上。


『去找小章拿药。今天是和大家约饭的日子。日记空了好多天抱歉了。终于可以在宿舍和裕亲聊天了。小信说过两天给我带饺子来吃。sake长胖了。花快开了。』


END

*“风起了,我该继续活下去吧”(《MAHOROBA》il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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